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
约翰·普莱斯是《使命召唤》系列经典角色之一,早在2003年二战背景《《使命召唤1》中就被引入,而2007年《使命召唤4:现代战争》将其重塑,活跃于现代战场。普莱斯与卡维尔都是英国人,口音都不用改,堪称无缝转换。
此前梁咏琪也在社交平台分享过老公和女儿的视频,女儿教爸爸用中文为即将开演唱会的梁咏琪支持打call,最后父女俩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时间遇上我们,我们遇上梁咏琪。”前一段梁咏琪在香港开启了自己的演唱会。
如果《追光的日子》继续拍续集,就没有太多的意思了。倒不如换个战场,继续下去。
前些年基于约翰·勒卡雷原著改编的迷你剧《夜班经理》获得了巨大成功,这让朴赞郁接手同样由勒卡雷之子斯蒂芬·康韦尔制片的《女鼓手》时压力更大。
这种自然清新的淡妆也得到了观众的肯定,毕竟她饰演的是都市白领,平常有一大堆工作需要去做,上下班还需要和其他人一起挤地铁,回到家里也有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相信没有多少人每天会将许多时间放在化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