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
这或许能部分解释,为什么去年夏天《独行月球》热映时,影片纵有瑕疵,会被一些对科学逻辑有严苛要求的观众挑剔,但学者专家们仍愿意报以极大的鼓励。在全球科幻电影大多以灾难片的形式出现时,《独行月球》开辟了难得的“喜剧+科幻”类型融合。回顾创作历程,导演张吃鱼说:“喜剧要求一种假定性,而中国观众对科学理论依据的要求很高,两者常常是相悖的。很多桥段究竟是要喜感多一些,还是要更扎实地遵循科学原理,我们常常要做艰难取舍。”他本人很是偏爱袋鼠拉车的那场戏,一人一袋鼠在月球上自由自在地奔驰。从科学的角度而言,这事太破天荒、太不靠谱了,但在一部喜剧科幻片里,创作的边界能否向前迈出一小步,这是张吃鱼也是一些正在探索中国科幻电影边界的创作者的集体思考。
虽然剧情中的老大让人十分心疼,但显然这种人设在现实生活中有许多,毕竟在那个年代,国民的经济发展十分缓慢,大多数家庭的条件都不算很好,每个家庭都有许多孩子,那么自然有人要作出牺牲,显然老大就是最容易被选出的牺牲品。
当晚,可容纳近1500人的剧场座无虚席。观众热情地回应着舞台上的演出。16岁的高中生张梓萌说:“我特别喜欢周深演唱的《绽放的笑容》,悠扬动听,舞台效果也很唯美。看了整场演出,我感觉祖国各地风光无限好,以后有机会要多去看看。”北京市民赵东说:“《一步千年》这首歌很有气势,仅歌名就贴切地形容了云南独龙族的改变。”他表示,演出节目很精彩,也非常振奋人心。
在随后的时间里,宫崎骏凭借《千与千寻》拿下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三度入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从艺术高度而言,难以超越。
让长镜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