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是现场的生动分享;另一端,是线上直播间里的热闹非凡。
剧情从一起看似简单的出租车套牌案讲起,出租车司机王响和妹夫龚彪联手调查套牌车过程中,18年前的碎尸悬案再度浮现,王响儿子的离世正与此案有关。王响和龚彪决定查找真相,并请出当年侦办此案的退休警官马德胜,三个老伙计也由此踏上一场人生救赎之旅。
结构主义叙事学家格雷马斯提出“功能型”人物观的概念,他把人物当作是一个叙事功能,把故事中的人物分为一下六种:主体、客体、对立体、辅助体、接受体和输出体。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主体需要客体,辅助体有助于主体实现这一愿望,对立体试图加以阻止,输出体是剧本价值体系的保障,它向主体交代任务,尽管这一任务不一定符合主体的愿望,最后,输出体还向接受体转达其判断。
“原生家庭”“家暴梗”之后,就是狗血的“师生恋风波”和“婶侄文学梗”。教高中的小叔与热爱文学的学生唐若琳走得很近,被妻子怀疑有不正当关系,到学校大闹一场,弄得满城风雨,小叔因此离婚,并被严重处罚。七八年之后,已经跟西决谈婚论嫁的陈嫣,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叫唐若琳的学生。更可怕的是陈嫣和小叔竟然还余情未了。
除了萧寒、何冉,剧中还出现了另外一对CP情侣。
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少女拯救世界”叙事谱系而言,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纯真、无辜的少女。并且,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实际上,新海诚以往的作品,仅仅因为“存在”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俯拾即是。因此,《铃芽之旅》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在这部作品中,新海诚更将“少女拯救世界”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物化”的媒介,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不难看出,《铃芽之旅》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而在“世界系”作品的谱系中,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当“少女拯救世界”的叙事模式开始“去御宅化”,摆脱“女性凝视”和僵化的性别想象,日本动画对“世界系”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