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典籍《国语·周语》记录了一段发生于公元前500多年的对话,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从乐官伶州鸠的口中徐徐飘出。那一年,孔子30岁,还没有听到“三月不知肉味”的《韶》乐。周文化既浪漫又理性,用一组概念就把转瞬即逝的乐音记录了下来,这就是以“黄钟”为首的十二律名音高序列。如今,当代音乐家把这组符号重新捡拾起来,让古老乐音焕发新生。
圭贤与姐姐雅拉
此次张嘉益不但要出演这部作品,还将担任艺术顾问,单单是这双重身份,就足见张嘉益对《主角》剧本的看重。
可想而知,这个女人在以往的那些日子里,过得有多苦。而这些苦,是卫峥嵘带给她的。
一个基层文艺单位,拥有自己的剧场难能可贵。以此为阵地,2018年,涟源市湘剧保护传承中心在全省率先推出“周末剧场”,定期开展免费演出。该中心人数不多,只有演员28人、乐师13人,但考虑到观众要“换口味”,大家每年都会复排一两部大型传统经典剧目、三四出精品折子戏,轮番上演。
过去人们都认为,“这是我拍的电影!”但实际上有没有想过,这不是一部虚构电影。如果是虚构电影,台词是你写的,编剧是你做的,场面调度也都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当然可以作为你的智力成果。但是在民族志电影的拍摄者,人家说话并没有经过你的安排,人家去做自己的事情,比如举办一场婚礼、种庄稼、喂猪、做饭……人家并没有在听从你的安排和指挥,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是借助了别人的行为,借助了别人的面部表情,借助了别人说的话,来完成我们自己的表达。这个表达不是我告诉别人这什么,而是我对他们文化的理解。如果我们真正能够理解,或者在心态上放低一点,承认这个影片就是摄像机前的人跟我们合作共构的成果的话,那这种权力关系就会稍微平衡一些。如果觉得这个电影就是我的成果,那么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就会越发偏离。但目前我很悲观地认为,这种关系其实是很难化解的。除非有一天,我在拍别人的时候,别人同时也拿着机器怼着我拍,我们俩一直这样互拍下去,他来表现我,我去表现他,但其实这之后也形成了两个不对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