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为青年电音人提供更多的艺术电影文化空间,杨超与其他资深影人发起了“一部电影美育”的机构,并策划了“A FILM 一部电影·种子计划”,旨在建立一个小而美的创作共同体,以多种形式帮助和培育新生代电影人,正如杨超所说,“得青年者得天下,得文艺青年者得青年。”
目前电影第二部和第三部已经拍摄完成,据导演乌尔善透露,等第一部票房成绩出来以后,应该在明年暑期就能看到第二部了。
纪录片尾声,对于“如果有下辈子,我会怎么样?”的生命设想,五位主创给出了不同选择。不论是抛弃经验,重新再来的选择;还是保持身份,弥补遗憾的美好希冀;或者是成为开花结果的大树,延续生命的永恒,都展现出他们对人生的思考和态度。无论怎样度过一生,都要不留遗憾,尽力扩宽生命的厚度。
豆瓣ID“路人廿五”的评论深得我心:给超自然现象配上诗,很多人看到了一个三十年如一日的浪漫主义。而我则看到了一个口口声声要从事宇宙探索的人,三十年来,不学习基础理论,不读文献钻研,每天想着捕风捉影,搞个大新闻,妻离子散之后,更加偏执,最后得见显灵仪式,一方面感念心诚则灵,顶礼膜拜,一方面仰观宇宙之大,知一死生为虚诞,想开了。
她有点儿现实,在厂长和龚彪之间摇摆,有着生活的盘算和衡量。丽茹与彪子最终分道扬镳,是人生的现实至上主义者和浪漫至上主义者生活程序的不兼容。但也正是这样立体的塑造,让丽茹从贤妻良母、大男子主义家庭的“受害者”身份上松了松绑。
1982年,《人生》被刊登发表后,路遥也跟着被大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