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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挺在遭遇特情时四次拒绝跳伞,牺牲了自己,保护了闹市区的居民。在性命和使命之间,张挺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许多观众看到这里时都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泪。胡军在现场首次公开自己亲笔写下的年轻“小张”送给妻子江雨珍的信。这是一封落款1999年,跨越时间的信件,字里行间皆是深情,诉说着张挺对妻子的满满爱意,令人动容。
后来,警方通过走访艾莹的学校得知艾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上课了,而且艾莹的同事告诉警方一件事:之前艾莹在和老公闫春生吵架的时候,闫春生差一点把艾莹掐死,原因是艾莹有病,生不出孩子。
朴赞郁在剧中还首次运用了“戏中戏”的拍摄手法,可以视为他对表演模式再思考的集中体现。
毕竟,一部剧,哪怕是一句台词不对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舆论的陪葬品。
在惯常的、被通俗文艺所塑造的大众认识中,“侠”往往带有一种精英化的色彩。从“侠”的旨趣来说,往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从能力来说,“侠”往往是“超人”——武力与道德俱有过人之处,因此具备伸张正义的能力。如果我们把金庸小说看作是“侠”的典型,那么在此类文人式的乌托邦幻想中,即使侠客身居下僚,事业未竟,但终究有一种傲岸不群的精神气质。不过,在现代背景的影视、文学作品中,如果描写了过于“伟光正”的“侠”,有时会给观众以“不真实”之感——相反,虽有缺点却独具个性的人物(有时甚至是反派角色),反倒常常有更高的人气。可见,对完美英雄人物的幻想,常常会让步于现实社会中常见的妥协与琐碎。《毒舌律师》的林凉水则正可算作这类人物。显然,“凉水”是“热血”的反训,影片开头的林凉水也主要给人以偏向负面的观感。但这种小人物,尤其是充满缺点的小人物侠心,才更给人以一种艺术感的反差。在《红楼梦》里,曹雪芹特意塑造了倪二这个小角色。脂砚斋评语说“写倪二、紫英、湘莲、玉菡四样侠文,皆得传真写照之笔”,“泼皮无赖,因人而使”大概是小人物面对特殊现实时的生活方式,然在“义”之面前,瑕瑜不掩,更显得令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