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八公
与此同时,高双星去上海上大学,也对原著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延展。高双星的都市生活与高加林的农村生活双线并行,并为后续高加林走出农村、来到上海进行铺垫。“这是在尊重原著的前提下进行的丰富人物、增加冲突的改编。”魏巍强调,对于小说中的关键情节,剧版都进行了保留。比如,农村人不刷牙,巧珍烫头,高加林送给巧珍红纱巾等等,这种可能会让观众感觉到疏离感的细节,恰恰又让读过小说的观众找到一种熟悉感。
随着纪录片的制作越来越深入,李谊和团队也发现,实际上作为公交人来讲,他们也有一种“一路幸福”的感受,“首先他们作为一名公交司机会很自豪,公交车既是首都北京的一个窗口,同时又是服务乘客的一个载体。所以通过这个片子也把公交人的自豪感、幸福感同时呈现出来”。
齐格勒也表示电影重塑出一位拉丁裔公主,正符合新版《白雪公主》欲翻转童话刻板印象的企图心:
王子奇《他从火光中走来》
从导演策略和舞台呈现来看,话剧《主角》表现出多种探索意图。譬如,充分利用舞美背景设计和舞台调度巧妙地实现了“戏中戏”的转换,而且有效地引导观众去实现话剧意图的传达,将剧中秦腔的表演和唱腔严格控制在了作为一种叙事元素的层面;再譬如,导演在策略上,刻意用“人偶”代替真人表演、故意向观众亮明本属于幕后行为的背景切换和转场,造成了话剧版的“元叙事”效果,即用排演话剧的行为本身,告诉观众“我是怎么用话剧讲故事的”,或者“我是如何用话剧来演秦腔的”;还譬如,用“人偶”代替真人表演在客观上造成将人物意象化,且给观众留白的效果;在道具使用中,沿用了中国传统戏曲“一桌二椅”的简约和写意;在人物造型、舞美设计中特意要在外来的话剧中去凸显中国古典的戏曲美学特征等。这些都表现出主创团队挑战难度、挑战各种“不可能的可能性”的探索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话剧《主角》所创造的高度也在于它深入艺术探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