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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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初心
5月23日,第十八届、十九届中国电影华表奖颁奖典礼在北京盛大举行,两届奖项一同揭晓,令观众们充满期待。备受期待的张译以其在电影《我和我的祖国》中的出色表演荣获第十八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男演员,再次展现了他的实力和魅力。
她身上有着沉默隐忍的倔强,浓缩了那个年代东北下岗女工的种种无奈。包括犯下错误的殷红,也让人比起恨意,更多的是扼腕叹息。她的身世如浮萍,能拥有的选择太少,良善对于她是一种奢侈品,所有变故都在诱使她堕落。演员们的出色演绎,也让角色形象更令人信服。
《长安三万里》和其他表现盛唐的作品有着本质不同。迄今为止,描绘盛唐的作品已经很多了。对于国人而言,盛唐是一场繁华、甚至有些糜烂的美梦,因此无论堆砌多少繁华绚烂的元素都不为过,许多创作团队都是顺应着这份心理预期去描绘盛唐的。然而,《长安三万里》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在电影一开端,盛唐便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