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中国电影资料馆不仅扩大了艺术影院,还成立了“全国艺术电影联盟”,将优秀的艺术电影送到各个城市做长线展映,正如中国电影资料馆(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党委书记、馆长孙向辉所说:“虽然艺术片的市场价值难与商业大片匹敌,却往往引领着电影题材与风格的开拓和创新,保证电影业内部的丰富性,并赋予了电影这一媒介与其他艺术形式相提并论的砝码。”
第三位,赫子铭。
如果《追光的日子》继续拍续集,就没有太多的意思了。倒不如换个战场,继续下去。
将目光对准1921—1927年的华夏大地,以毛泽东为线索串联这段历史,记述青年毛泽东带着对中华民族即将走向何方的忧国之问,从一名追随者成长为先行者、开创者并探索出中国革命正确道路的前行足迹的影视作品并不常见,作为全面而深度反映毛泽东这段历史时期的第一部影视作品,《问苍茫》具有填补重大革命题材剧创作空白的意义。
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就此下一个判断,三体中展现出来的作者对于科学史的认识颇有二十一世纪的洋务派风范,只不过是将洋务派的坚船利炮换成更加底层一点的基础科学。但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书中的基础科学到底是如何推进的。三体文明在经历过几百次的毁灭当中抵达过对应人类历史的不同阶段——还未出现机器的农耕时代、对标文艺复兴时代的工业革命前夜、电气时代、开发核能的时代以及比当今人类科技还要先进的可以对质子进行展开操作的超高科技时代,是基于人类现代科学发展史的复刻,如果我们不满足于马克思理论中的“技术的能力(生产力)会自动地向前发展,从而决定其他机构和制度的特点”的简单解答,回顾一下现代科学的假说——演绎体系出现以前的物理学家、炼金术师、天文学家等人做过的工作,那么我们会发现科学史的发展跟宗教及一些接近神秘主义的激情是交织在一起的。牛顿发现了引力运行的规律却并不相信超距作用的存在,认为那是上帝无时无刻介入这个世界的奇迹;炼金术师沉迷于寻找能点石成金的贤者之石,却留下规格化的实验仪器为化学学科的出现铺路;开普勒相信行星轨道同时处于正多面体的外接球和内接球当中才提出的日心说。就人类历史而言,自然科学体系产生于一神教的怀抱,因为只有一神教许诺了一个均质而允许定律出现的世界,并赋予外部世界作为“第二文本”的意义去吸引人们发现其背后的奥义。那么对于三体人而言呢?他们那几个混沌无序的太阳神会让他们产生什么样的宗教信仰和对外部世界的观念呢?这些对于世界的理解又能否成为自然科学产生的土壤呢?更加关键的诘难可能来自心灵哲学的拷问,那样一个可以直接看到对方心中所想的生物,在已经排除心灵的第一人称本体论属性之后,是否还会允许个体意识的留存?或许它更接近于《新世纪福音战士》中人类补完后的LCL之海——一个人们消除心之壁之后的整体意识。这样一个没有个体交流碰撞的火花组成的整体意识,又是否能孕育科学并推动其继续发展呢?
再者,就是同样堪称“老戏骨”的——郑晓宁老师(经典代表作有:电视剧《突出重围》、《奠基者》、《大山的女儿》等);